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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核、搖滾、土農與性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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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份參加了二個別具意義的活動:309反核遊行與316麥田音樂會。  從1980年提出核四興建方案,反核運動已二十餘年。今年北中南東遍地開花,粗估走上街頭民眾逾二十萬人。從當年因車諾比事件看見的核災恐懼、貢寮居民的抗議,如今因台電「百廢待舉」的施工品質——官商勾結所造成的百億錢坑,以及燃料棒可能填入運行的核安驚懼——從草根異議到媽媽監督聯盟的有錢人代表;從貢寮鄉親、獨立音樂青年,一個一個攜老扶幼的小家庭上街,反核議題隨著日本福島核災的發酵,成為全民運動。  看著六大隊伍:「核電災民大隊」、「創意行動大隊」、「社團大隊」、「我是人大隊」、「陽光親子大隊」及「政黨大隊」——除了一線災戶,藝文創作者、女權、LGBT、性別議題、動物權、環境、農安、宗教等等性質互異、光譜紛呈的組織團體個人,一起走上街頭。 如同這次反核活動的宣傳方式:除了主辦方的文宣與反核旗的發放,更多則是自發的短片、貼紙、與 FB 的各種設計影像轉載。於是在危及生命生存的前提下,所期盼「超脫藍綠」、不被綁架的公民意識與反抗運動,出現了。... 更多請見 Queerology

ICA團體引導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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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天參加了ICA主辦的"Group Facilitation Methods: the Focused Conversation" (GFM-1)(團隊引導法之焦點討論法),兩整天緊湊的課程,包含理論、工具、應用、案例分享和實際操作的練習,收穫很多。 特別是參加成員來自不同背景——有像我一樣的菜鳥,也有熟悉Coaching、參加過好幾次也演練過不少的老鳥;有執行長、中高階主管、職員、職業媽媽、教授;還有研究機構、一般商業公司、HR領域、接案的SOHO族等等,涵蓋不同職業、年齡、職場經驗、擔任引導者的資歷。 對我而言,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團體,經驗很有趣。應該說,進入到任何團體,如何融入、與人交談、表達意見等等,對自己都是需要練習的事。而多與人相處、多在異質性高的團體,多去留意說話和應對,雖然過程中會有沈默、甚至感到壓抑、挫折的部分,但漸漸的,自己會開放許多,也比較輕鬆自在。   很喜歡這樣有知識學習也有實作的課,並盡量建立在: Discovery Process Inclusiveness Profound Respect (特別喜歡 Larry 對這一點的解釋:不是口頭說說,而是去聽到與看到他人) Positive Field of Energy Commitment to Action 而要如何引導這樣異質性高的團體,進行教學、演練和分享,並不容易。中間也發生學員離開的事件,但衝突都有被面對,也進行了處理。大家的發問和講師的分享,形形色色,更重要的是,自己演練過後,比較知道作為一個引導者可能面對的狀況和挑戰。 就像 Larry 說的,他從10歲應用 ORID 到現在58歲,仍有許多需要學習的——永遠不知道何時才是適當時機,從一個階段往另一階段移動,一切端看團體參與者的表現、反應,以及自己的專注和判斷,來facilitate這樣一個動態的過程。 而我相信,眾多拆解的工具與方法足夠之後,累積運用起來,就是一門藝術了。

情海浮生錄(What Love May Bring, 20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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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演 克勞德‧雷路許( Claude Lelouch)從影五十年的第 43 部作品。改編自個人經驗的真人實事,時間橫跨二次大戰及戰後。透過一個法國 女子與猶太律師,導演既用歷史、哲學的眼光,來看 待納粹德國的維琪政府與猶太人;也用透徹的人生情愛來顯現個人在家國之下的無奈、拉扯與超脫。 當贏得戰爭,作為辯護律師也是奧斯維辛集中營受害人,他無法以擅長的鋼琴音樂慶祝。卻只有在贏得刑事謀殺案的訴訟之後,才能回到酒吧,彈唱自在——因為贖獲一條生命,才是真正的歡欣。愛,雖然是一條回返代價高昂的旅程;但愛,才能戰勝一切。 情海浮生錄劇照。從左至右: Raphael, Samuel Labarthe, 奧黛麗達娜 (Audrey Dana), Jacky Ido, Gilles Lemaire, 羅宏庫松 (Laurent Couson)   本片輔以大量的弦樂、法國民謠、爵士,既勾勒出生命因之得到的解救與出口,也為本片製造磅礡無比又動人芭樂的氣勢。 此片中,殘酷戰爭與人性險樂、情愛與政治、人生的哲透與虛懦、電影與大時代的歷史、大器的結構與其中的個人,更迭起伏,一氣呵成。我想到存在主義與新浪 潮,法國電影的魅力始終如此懾人而深邃,卻不難以親近。 而面對戰爭,亞洲地區的我們怕得需要另一個世代,才能成就如此詮釋。 是本年必看電影,不為過。